我的爸爸是一家之主,他長得不高不胖,有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頭發(fā)短短的,鼻子和耳朵上架著一個大眼鏡。
我的爸爸不但是一家之主,還是我們家的幽默大師。記得有一次,爸爸叫別人做了兩個啞鈴,那個人要給我們送來,爸爸叮囑我們要好好招呼來的那個人。我們連忙問爸爸什么原因,爸爸告訴我們,他要給我送啞鈴來,可爸爸普通話說的不太好,把“啞鈴”的“鈴”說成了“鴨梨”的“梨”,爸爸說完就上班去了。我垂頭喪氣地走回了我的小屋,因為我最討厭吃鴨梨。我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自言自語地說:“兩箱鴨梨,那么多,吃不完,就給我媽一箱吧!”過了一會兒,爸爸回來了手里拿了兩個啞鈴,后面跟著一個人,我急忙跑過去問:“爸爸,你說的那兩箱鴨梨怎么沒拿來。”爸爸被我們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過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一臉無奈地說:“我什么時候說鴨梨了,我明明說的是啞鈴!”爸爸把我們弄得哭笑不得。
還有一次,是在假期里,媽媽上班去了,爸爸在家休息。爸爸把飯做上后就去接著玩游戲去了,我也沒閑著,在看電視。忽然我聞到了一股糊味,就對爸爸說:“爸爸,好像飯糊了!”爸爸急忙沖進廚房,一出來就對我說:“沒事,你不要跟媽媽說。”說完就到電腦前繼續(xù)戰(zhàn)斗去了。過了一會兒,媽媽回來了,看我一臉神秘的樣子,就問我:“怎么了?沒事吧?”我點了點頭,媽媽就過去盛飯了,我偷偷跟了過去,往鍋里一看,發(fā)現(xiàn)靠高壓鍋邊的飯都煮糊了,只有中間一小塊是白的。我估計好戲就要開始了,轉(zhuǎn)身離開了廚房。這時爸爸已經(jīng)站在了廚房門口,媽媽邊挑著盛沒糊的飯邊對爸爸說:“你煮飯的水平太高了,白米能煮出黑飯,厲害!”爸爸一本正經(jīng)地對媽媽解釋道:“是我黑起臉燒出來的飯,當然是黑飯了撒。”
看了這些,你一定以為我的爸爸很搞笑吧。其實他在醫(yī)學上學問很高的,是個很棒的醫(yī)生。我們一家三口每次出去逛街都能遇到病人找他咨詢,他就停下來耐心地給人家講吃什么藥什么的。弄得我和媽媽經(jīng)常是走了很長一段路后,還得返回去找爸爸。每次我生病,爸爸開一副藥就能把我的病治好?,F(xiàn)在爸爸出國了,媽媽最怕我生病了,有一次,我感冒了,吃了好幾副藥都沒管用。后來實在沒辦法了,媽媽就讓爸爸用E-mail從國外給我們發(fā)了一個藥方回來。媽媽按照藥方上的藥給我抓了一副藥,才把我的病治好。爸爸出國以前,每天都要送我上學,接我放學,從沒有喊過一聲“苦”,叫過一聲“累”……
爸爸在東營工作,很少回來,所以一般很難見到他,但我深知,他受了多少苦,多少累。我希望爸爸能快些回來,讓我看到他那張親切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