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陪我去看一場煙花。”
我說:“好啊。”
——題記
煙花很美,卻轉(zhuǎn)瞬即逝,也許美麗的事物總愛逃離這個世界。脖子酸痛拉回我的思緒,在這個世界,哪有那么完美的事情,更沒有所謂的絕對零度,偏偏你不信。
你說溫度都有零度了,完美不是很好闡釋“零度”這個詞嗎?
我不與你爭辯,因為——
當(dāng)你覺得孤單寂寞就對了,沒有誰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陪在你身邊。
當(dāng)你覺得黑暗就對了,那是因為白天不懂夜的黑,也是你散發(fā)光芒的時候了。
當(dāng)你覺得青春是場迷茫的旅行就對了,誰的青春不迷茫。
你卻隨心回答——
你說:“有啊,同一個宿舍的同學(xué),不就是嗎?”說完嘴角立刻上揚。我說:“放假呢?生病住院呢?”你啞然,是的,外界因素、內(nèi)心想法等都可以成為阻礙你的理由。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絕對零度,拿什么去談友情呢?你說道:“友情不是用這些來衡量的,你心有他,就是絕對零度了。”我不語。
你說:“夜的美麗,你也不懂。”我說:“誰不懂。。”你說:“黑暗雖是短暫的,也沒有什么絕對零度,但它是獨一的,不屬于誰,所以你不用說服我了。”我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吐不出字來,這是你第一次承認沒有絕對零度。而我想說的是:“萬事萬物似乎是不同的,我否認了它的曾經(jīng),它傲嬌地站起來與我對峙,張揚風(fēng)采,正如這黑夜。”
你說:“青春是一幅抽象派的作品。它可以讓一切變得猝手不及,讓你有種霧里看花的感覺,卻不明所以。”我說:“所以呢,青春沒有零度。”你搖搖頭,否認道:“不,青春的零度在于每個人只有一場青春,隨心而過,這又何嘗不是呢?”
我說,零度不是去昭然什么,也不是某求什么,而是就事論事罷了。
就像你會在失敗時,自嘲地說道:“很討厭失敗,但我喜歡仇人的!”我說:“謬論。”你抬了抬頭,望著早已褪去蔚藍的天空,說道:“不是有句話說,沒有仇人,每天的生活索然無味,天下太平,總覺得生出點什么事才行。”我說:“那你可真會裝,世上如果哪有那么多稱心如意,失敗了,下一次再努力就行啦,畢竟萬事沒有絕對零度嘛。”
就像你會在父母吵架時,偷偷躲在外邊,事后又若無其事地說:“家里太吵了,以后我放學(xué)去你家做完作業(yè)再回家吧。”我當(dāng)然知道詳情,點了點頭,再說:“這樣不是辦法,就算你父母老是吵吵鬧鬧,可你也不能一直這樣窩在我家啊。”你沉默一會,苦著臉說道:“為什么他們的關(guān)系就不能零度存在呢?”我說世上沒有那么完美的事。
零度,我的否定。
零度,你的闡釋。
零度,我們的領(lǐng)悟。
林冰婷
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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