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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無賴皇后

楚歷,二十四年,發(fā)生了兩件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楚國的二公主楚靖瑤,那個從出生就被發(fā)配到皇家別院十六年的‘災星’公主要回宮了。第二件事情是:成國那個病秧子,好色的太子,在出巡的時候被人刺殺,至今生死不明。

距離楚國京城約有百里的皇家別院里。

二公主身邊的秋靈正指揮著人收拾東西,別院里的護衛(wèi)也在幫忙,別院里一片忙碌。而楚靖瑤卻在后院躺著曬太陽,旁邊還趴著一只渾身雪白的雪狼,偶爾抬起頭看看旁邊練拳的護衛(wèi)長慕致遠。

一套拳打完,慕致遠走到楚靖瑤的身邊,恭敬的站著,看著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女孩,慕致遠慶幸當年被皇上選中。當年他剛剛從柳清學院畢業(yè),就被皇上選中保護二公主,身為?;逝赡郊业淖拥埽廊唤邮?,因此還被其他世家的子弟嘲笑了好久??墒乾F(xiàn)在他慶幸當時被選中,在柳清書院,那個聞名御武大陸的地方,都沒有在二公主身邊學到的多。

“致遠,回宮之后,你是繼續(xù)跟在我身邊,還是想去軍中歷練一番?”楚靖瑤閉著眼睛說。

慕致遠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單膝跪地,“主子,十年前屬下就宣誓效忠您,當然是跟在您的身邊。”

楚靖瑤坐起來,看著慕致遠說:“我知道,你從我來別院就跟在我的身邊。十六年了,你今年也有三十六歲了,跟你同期畢業(yè)的都當上了將軍,你不覺得可惜嗎?”

“不覺得。”慕致遠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一身白色衣裙,絕世容顏的少女,堅定的說:“屬下自覺這十年來跟在主子身邊,并不比他們差。”

楚靖瑤點點頭說:“這倒是實話,這御武大陸上無論是學院,還是軍隊,都比不上我給你們安排的訓練,起來吧。”

慕致遠站起來,摸摸頭說:“屬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超凡中層的修為,不說主子您教授的武技,就是我的修為都比同期出來的高上許多。當年他們還嘲笑我來著,等回宮后他們非得嫉妒死。”

楚靖瑤望著京城的方向,輕輕的說:“你和秋靈,一個是父皇派來的,一個是母妃派來的,我知道你們不會對我不利??墒牵逻h,十年前,如果你和秋靈不認我為主,我還是不會放過你們,還好你們沒讓我失望。”

慕致遠看著楚靖瑤說:“慕家本來就是?;室慌桑瑥膶傧赂谀磉叺哪且惶炱穑褪菍傧碌闹髯恿?,秋靈也是一樣的。”

楚靖瑤轉過頭看著慕致遠說:“由不得我不謹慎,他們敢殺害母妃,就說明他們背后的勢力很強,我必須保證我身邊的人對我忠心。”

慕致遠沉默不語,他明白公主的顧慮,御武大陸雖然是以武為尊,可皇室還是凌駕其上,而各地的官員大都是由幾大世家舉薦而來,因此關系錯綜復雜。公主只要行錯一步,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時候皇上都保不了她。

慕致遠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堅定的說:“屬下誓死追隨主子。”

慕致遠彷佛回到了十年前,皇貴妃身亡的消息傳來,二公主一句話沒有說,一滴眼淚也沒有留,默默的回到了房間,三天三夜沒有出來。就在他和秋靈急的團團轉,想上稟皇上時,公主出來了。她召集了別院所有的人,小臉上一片清冷,小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每當說出一個名字,就有一個人倒下。那利落的手法,狠厲的手段,身上散發(fā)的殺氣,就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

當時公主小小的身影堅挺的站在倒下的尸體中間,手中的匕首還滴著鮮血,口中吐出冰冷的話語,“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公主手持匕首指著站著的人說:“你們有兩條路選擇,一是,從今天起認我為主,唯一的主人,終身不得背叛;二是,跟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一樣躺在這里。”

無論是慕致遠還是秋靈,都被公主的氣勢給震驚了,站在他們面前的根本不是一個六歲的孩子,而是一個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殺戮的強者。他們沒有絲毫猶豫的單膝跪地,宣誓效忠。從那一天起,主子開始籌建勢力,培養(yǎng)探子,暗中調查皇貴妃的死因,直到四年前李御醫(yī)滅門,冥域正式駕臨御武大陸。

這十年來,他和秋靈親眼見證了主子創(chuàng)造的一個個奇跡。他堅信跟著主子,他將會陪著主子登上這御武大陸的巔峰,將會見證御武大陸新的開始。

第二天,楚國京城。

慕致遠率領別院的皇家護衛(wèi),護送主子回宮,這是主子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的京城,道路兩旁的人對著馬車指指點點。

“車里坐的就是那個‘災星’二公主,聽說她是個沒有練武資質的廢物。”

“什么‘災星’?人家二公主的命格不能養(yǎng)在宮中,所以皇上才讓二公主去皇家別院的。二公主能不能練武你也知道了?”

“不是我說的,是欽天監(jiān)的副監(jiān)正說的,二公主是‘災星’轉世,沒有練武的資質。”

“去你媽的,那副監(jiān)正說的就準了?是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上奏皇上,說二公主必須養(yǎng)在宮外,那副監(jiān)正厲害,怎么不是他當監(jiān)正?”

面對眾人的議論,慕致遠等一行皇家別院的護衛(wèi),面色如常的前進著。

街道旁的酒樓上,一個年輕的男人,搖著扇子說:“一群愚人,隨侍的護衛(wèi)都如此出色,何況是那車中的主子呢?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后悔今日的言論。”

“馬驚了,大家趕緊讓開啊。”

酒樓上的男人和馬車里的楚靖瑤同時開口說:“來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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