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深處,有著無數“貝殼”。其中有一個五彩的”貝殼”時時出現,令我難以忘懷。
記得那是個星期天,我見奶奶忙得不可開交,就提議讓我來生煤球。經過奶奶的允許,我開始生煤球。我學著奶奶的樣先把煤爐提到通風的地方,打開通風門,把一個舊的煤球放在清理干凈的煤球爐上,接著抓起一把刨花,把它放在一個塑料袋里,小心翼翼地點燃塑料袋,急忙把它扔進爐里,又拿起柴火放進爐里。由于手放得太近,火苗把我的手燙著了,我連忙縮回手,在衣服上擦了幾下,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水槽邊,把手放入水中,這時手好了很多。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新煤球放了下去,漸漸的,爐子里冒出了煙,我看了,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就放心地去玩了。沒玩一會兒,我懷著喜悅的心情去看火爐,但這次真是白高興了一場,煙沒了,火就更別提了,急得我皺眉頭直跺腳。我連忙拿起扇子對著通風門使勁地扇啊扇啊,可是不起作用。我用鉗子夾出煤球,抓起刨花再次點燃,放進爐里,再把煤球放下去,可燃了一會兒,又滅了。
我望著不見起色的煤爐無可奈何,只好請奶奶。她看了看,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你要等刨花燃到一半,把柴放下去,等柴火旺旺的,才能把新煤球放下去。等煤球有點紅了,你才能出去玩。”我聽了奶奶的話,恍然大悟,輕輕吁了一口氣。
照奶奶說的,我又重生了一遍,這次終于著了,雖然那濃煙嗆得我透不過氣來,可我心里還是很高興,這時,火苗不斷地往上竄,好像在向我表示祝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