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是熬夜了,像往常一樣?;蛟S說,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早早地就醒了。看鐘,四點(diǎn)半。
以往的早晨都是在睡眠中度過的,而這次卻沒有絲毫睡意。
還是,開電腦吧。登陸了QQ,也沒多少人在,“眾人皆醉我獨(dú)醒”么?呵……
不愿梳洗,還是一副最原始的形態(tài),走上了天臺(tái)——這給人的印象,大概,很庸懶吧。
腳邊黑色的小狗活蹦亂跳,不是舔舔我的腳,或直接趴到我身上來。它叫Jenny,是爸爸特意為我抓來的小狗。我想,它正處于早晨的階段吧——如果把一生濃縮成一天的話。
我輕輕抱起它,摸順?biāo)钠っ従彽卣f:“你不累么?整天都在亂躥的。”Jenny黑呼溜啾的眼睛直看著我,十分透徹,又似乎有些許迷惘。
隨后它一躍,落地了。它不再圍著我,而是在天臺(tái)那稀疏的花盆中錯(cuò)落著它的影子。
它一直都是獨(dú)自在天臺(tái),卻活潑依然。
低頭沉思,自己也是獨(dú)自住在三樓的房間吧,15歲,也正是“早晨的階段”,為何顯得如此滄桑?
我再次抱起Jenny,笑了笑,又把它放下。此時(shí)它眼中又多了分莫名其妙。我逗了逗它的鼻子,它打了幾個(gè)噴嚏便又走開。
我挽起那沾滿塵埃的塑膠管,打開水龍頭,晶瑩的水噴射而出。
很久也沒澆過花了吧。
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很快地,陽光一躍一躍地跳起來,投向大地。云兒被染成橘紅,金黃,如少女羞澀的臉。
陽光被手中的水霧折射成五顏六色,這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彩虹吧。
吶,Jenny,早晨屬于陽光,滄桑就留給黃昏吧,嘻……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