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爸可是一對鐵哥們兒,雖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用在我和我爸可真是百分百合適。不過,我們在“戰(zhàn)場”上可是一對大冤家。
“將軍!?。」?,兒子你又輸啦。”客廳傳來爸爸得以的笑聲。原來,我和老爸都迷上了國粹——象棋。時不時都要在戰(zhàn)場上一比高下,那一寸大的棋盤時不時血流成河,崇尚法家的我偏偏總是被以儒家修身的老爸打敗,這可是奇恥大辱。“可惡,這局不算,我們重來。”我不服氣的大聲喊到。“小張,沒事,打不過就不要打了。”老爸得意得說。“那,我們一年后再戰(zhàn)。”我生氣的說。“好”。爸爸笑著說。
時光漸漸地流逝,關于一年后再戰(zhàn)的戰(zhàn)書早已被老爸忘得一干二凈。而我一直勤奮苦練,“死亡華爾茲”慢慢在這場棋盤上奏響了。
終于,決戰(zhàn)之日到了,我拉上正在看電視的老爸,在這一寸棋盤上宣戰(zhàn),終于,一場法家與儒家的世紀之戰(zhàn)打響了。
第一回合,我率領法家炮師兩千人和儒家步兵進軍,儒家派騎兵一千人向東進攻,法家炮兵勢如破竹,攻沒三軍,所到之處,風卷殘云,將師之上,無人不驚。儒家率車乘兩千,擊我一千騎兵,儒家敗之,炮師包之,滅。主帥帳前,敵兵數千而無我一兵,法家曰:“大義代天”滅之。法家即勝,乘龍而返,我贏了!“哈哈,怎么樣,咸魚也能翻身,何況我還不是條咸魚。”我得意地笑了,那心情真是:“春風浮過瀘沽湖,秋雨盡潤九寨溝。”“行呀,你小子真是揚眉吐氣啦,哈哈。”
這件事告訴我們,只要勤努力,短線再短,也能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