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親愛的媽媽,已白發(fā)鬢鬢……”聽到那熟悉的旋律,正在寫作業(yè)的我,不由地放下了筆,是對面商場里放出來的音樂。
我靜靜的聽著這首歌,想著我的媽媽。
我的母親今年四十多歲了,別人家四十多歲的母親已經(jīng)不再操勞了。他們的孩子已經(jīng)上了大學(xué),有的找了工作,有了自己的生活,而我因為出生的晚,現(xiàn)在才上初中,所以仍然要她為我日夜操勞。
我的生活自理不太好,生活上許多事情都得媽媽幫忙。我不會洗衣服,我的上衣。褲子甚至襪子都要她來洗。我也不大習(xí)慣換襪子和鞋,襪子要穿到很臭,臭到自己都覺得臭才十分不情愿地去換,每次媽媽看到我那臭襪子,都會大喊一聲:“黨若洲!你是不是上學(xué)忘穿鞋了?怎么這么臟?”然后皺著眉頭用兩個手指捏住襪子,盡量伸直胳膊,好讓自己受到“熏陶”,再用另一只手捏緊鼻子,提到洗衣服的盆里,洗一次要用很多洗衣粉和倆盆清水。洗完她會特別的強調(diào),下次如果還是這么臭,她就不給我洗了。但是,下一次她總是再次皺著眉頭為我洗衣服。
我甚至不會疊被子,直到去年才學(xué)會。在那之前,一直都是她在疊。每天早晨,我還在睡夢中,她就起床了。她的鬧鐘總要比我的早二十分鐘。待她開始做早飯的時候,我才悠悠地醒來,伸一個懶腰,起床。衣。洗漱。收拾書包,做完這些,剛好可以吃色香味美不涼不燙的早飯,然后打個招呼出門,而她的忙碌才剛開始。
在我看來,她總有做不完的家務(wù),不管什么時候,總可以看到一個忙碌的身影,做飯。洗衣服。洗餐具。收拾家里一切的一切,周而復(fù)始,日復(fù)一日,從不間斷。幾次看著疲勞的她,逐漸長大的我懂得了心疼,想要幫點兒忙,卻總被她推開,“去。去。去,寫作業(yè)去,少給我搗亂,越幫越忙。你好好學(xué)習(xí)就是幫了最大的忙了!”而我連這唯一的要求都做不好有些,實在愧對于她。
在我看來,我的母親沒有書里寫的那么偉大,但也決不可言其平凡。她沒有做出像胡適的母親為兒子舔病眼那樣偉大的事跡,但她把這份深深的母愛融入到了生活的一點一滴中,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這種愛看不見,摸不著,但它確確實實就在這兒,這種感覺我無法描述,就像胡適說的:“我的笨筆寫不出十萬分之一二。”我只能引用別人的話來贊美母親——世上的一切光榮和驕傲,都來自母親!
這句話,我銘記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