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平常的應酬肯定多,那有人向您討字怎么辦?”著名書法家沈鵬在聽到《光明日報》記者提的這個問題后笑著說,“應酬,我早先也覺得帶有貶意,但現(xiàn)在我把它當做中性詞。古代杰出的書畫家‘酬’、‘應’之作也不少,而終于傳世,就因為他們在創(chuàng)作時超出了我們現(xiàn)在日常意義上的‘應酬’二字。即便如此,古代杰出人物也因‘應酬’多而留有敗筆,后人評說是無情的。別人常常討字,不給別人說你架子大,給了應付的又不情愿。有時候我也會寧愿他人誤解”。說到這兒,沈鵬停下來從桌上端起紫砂小壺,深吸了口茶,然后語氣加重了些說:“就是應酬,我們也不能隨便應付。書畫家要有這種精神,每完成一幅作品就是創(chuàng)作。要有嚴肅認真的作風,不能隨便寫。平常我寫一個標題有時也要十幾遍,不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