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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死不可

你,非死不可。

【叮鈴--叮鈴--】

門鈴聲在晚上聽起來更顯的清脆,洪濤循聲望向房門,然后他無精打采的走過去,把門打開。

【咔嚓】

“晴!真是你嗎?!”

門外站著的正是洪濤的妻子晴,晴沒有回答,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晴,晴!你怎么了?這么多天你到哪去了?”

晴,好象沒有聽見洪濤說話,她的雙眼注視著自己的正前方,看也不看洪濤一眼,就徑直的走進了屋里。洪濤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晴。

晴,還是穿著兩周前的那件襯衫和那條長裙,只是,她的手里多了一個深黃色的信封,那信封里仿佛裝著非常重要的東西,被晴緊緊的握在手里。兩周以前的那個早晨,晴跟往常一樣,吻別洪濤去上班,可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消息。整整兩周的時間,洪濤用了各種辦法尋找晴,但晴都杳無音訊。

但是就在洪濤徹底絕望的這個晚上,晴,居然自己回家了。

“晴~~”洪濤語氣里焦急帶著擔憂:“這些天你去哪了?你,你怎么過的?你說話呀?”

但是晴,只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的墻,對洪濤的問話毫無反應。

“晴,你別這樣,有什么事說出來,你是不是遇到壞人了?”

晴,仍然一動不動,默不作聲。

“嗨……算了吧,回來就好,你餓了吧?我去做飯……”

“我認識你!”

“你終于開口了……”

“你是洪濤,你是我丈夫……”

“對啊,我是洪濤,我是你丈夫,你知道我這些天來多擔心……”

“非死不可??!”晴,突然站起來,他的目光瞬間閃向洪濤!那只握著信封的手猛的直指過來!洪濤,被驚得坐在地板上。

晴,已經(jīng)睡著了。洪濤給晴掖好了被子,洪濤憐愛的看著睡夢中的妻子,誒!真不知道這些天她都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晴,翻了個身。

洪濤看見在晴的枕頭底下那個信封的一角漏了出來,洪濤悄悄地伸手過去拽出了那個信封,那信封的一側(cè)已經(jīng)被晴握的褶皺了,但是信封的口并沒有封上,那里面只有一張小卡片。

洪濤抽出那張小卡片,他看見那上面寫著兩個字:楊謙。楊樹的楊,謙虛的謙,看上去像一個人的名字,后面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洪濤記住了這個電話,然后他把卡片放進了信封,并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放回枕頭下面……

“別動我的信封!!”晴猛然坐了起來,她用僵直的手臂掐住了洪濤的脖子!

“別動我的信封,別動我的信封,別動我的信封!”

“晴,晴!我沒動,沒關(guān)系的,你睡覺吧,我沒動,沒事兒,睡覺吧……”

晴,總算閉上了眼睛。洪濤來到洗手間他擰開水龍頭洗臉,同時他在心里想,應該按照那個號碼打一個電話,也許會找到妻子失蹤的答案。

而就在這個時候,晴的雙腳已經(jīng)挪到了臥室的外面,當洪濤擰上水龍頭的時候,晴就無聲的站在洪濤的身后,洪濤擦了把臉……

“非死不可?。?!”

洪濤轉(zhuǎn)過身,他看見晴挺直的佇立在自己的身后!她的臉或許是因為激動而漲的通紅。

“你洗過臉了?”

“晴,你干什么?!你嚇死我了……”

“洗過臉就去化妝吧。”

“化妝?我一個大男人化什么妝?”

“不化妝怎么上路???”

“上什么路???”

“死人上路之前都的化妝啊。”

“晴,你說什么呢?”

“化了妝才能上路??!”

“你肯定受到刺激了!”

“死人都得化妝……”

“你快去睡覺吧。”

“死人都得化妝……”

洪濤把晴扶回到床上。

“聽著……”

“恩?”

“動我的信封你會后悔的。”

已經(jīng)快到午夜了,洪濤坐在客廳里發(fā)呆。他剛才撥通了那個電話,楊謙果然是一個人,但是他死了,就在今天下午那個楊謙意外身亡。洪濤很沮喪,因為,唯一的線索也斷掉了。

第二天早晨洪濤打電話給他的表哥,表哥是洪濤事業(yè)上最得力的伙伴。這兩周以來洪濤公司的事務一直都是由他打理。洪濤告訴表哥晴已經(jīng)回家了,但是自己還得留在家里照顧她。當晴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洪濤看見晴的氣色比昨天好了許多。

吃過午飯,洪濤坐在晴的身邊。

“晴,你認識楊謙這個人嘛?”

“不。”晴搖了搖頭。

“那你昨天晚上,干嘛死死的握著他的名字和電話呢?”晴詫異的看著洪濤,那表情,仿佛是根本就不知道洪濤再說什么。

“你忘了?就在你那個信封里。”洪濤指了指晴的枕頭下面。

晴掀開枕頭,從那里拿出了那個深黃色的信封,然后她把手伸進信封,抽出了那個小卡片,她看了一眼,就把那個卡片轉(zhuǎn)向洪濤。

“你看。”

“啊——?。。?rdquo;洪濤愣了,拿卡片上的字變了!

那上面根本就沒有楊謙這兩個字!出現(xiàn)在洪濤面前的是兩個陌生的名字,在這兩個名字的后面各有一個電話號碼,洪濤伸手去拿這張卡片……

“別動?。恿四銜蠡诘模e動我的信封,告訴你,別動我的信封,動了你會后悔的……”晴叨咕著,把那卡片放在信封里面,再把信封用手死死的攥住。

“晴,你這是干什么呀?!……”

“非死不可?。。?rdquo;晴中邪似的說出這四個字,然后她平躺下來,雙眼眨也不眨的瞪著天棚,手里緊握著那個信封。

夜色,像怡穩(wěn)的老人輕撫著這座城市,而城市里的一切都回應出無限的敬意。

這已經(jīng)是晴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了,昨天晚上洪濤試圖趁著晴睡熟的時候拿到那個詭異的信封,可是,根本辦不到。今天整整一個白天,洪濤在這座城市里盲目的游走。他對妻子的行為百思不解。但是他也不想把妻子的表現(xiàn)告訴任何人,包括最親密的表哥。他覺得那樣做,對病態(tài)的妻子不公平。疲倦爬滿了洪濤的全身,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就在洪濤睡的正香的時候,他似夢似真的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洪濤睜開眼睛,那聲音是真實的。他把頭望向聲音的來源,是晴。晴背對著沙發(fā)坐在地板上,正在低著頭擺弄著什么東西。

“晴,你干什么吶?”

晴,緩慢的轉(zhuǎn)過了頭:“我今天給你買了樣東西,你準喜歡。”

“真的!晴,你,你沒事啦?”洪濤走下床。

“真好看,來,穿上試試!”

“?。?!”那是一件死人的衣服!

“來,穿上試試,真好看,來吧……”

洪濤后退著。

“來吧,穿上,快過來,快穿上,快來,穿上,快點穿吧……”

“你干嘛,別這樣!你瘋啦?!你走開!走開!走……走出去!別進來!出去!”

【咔嚓】

洪濤把晴推出了臥室,并且鎖上了臥室的門。

誒?洪濤突然想起了那個信封,他飛奔過去掀開枕頭,從信封里拿出了那張卡片。對!還是那兩個名字,上面的是何丹,下面的叫周繼良,洪濤迅速的記下了那兩個名字后面的電話,然后把信封放了回去,打開了臥室的門。

晴已經(jīng)恢復了安靜,她披著那件死人的衣服,著魔似的退到床邊躺了下去。

………

【當當當……當當當……】

“表哥,表哥,快!開門!表哥,我是洪濤,快開門……”

“來了來了,洪濤,大半夜的,你干嘛呀?”表哥把洪濤讓進屋里。

“表哥……有一件事兒,我不得不告訴你了。晴回家了,但是這幾天來,他就像……受了刺激一樣,舉止非常怪異,那當然這都不算什么,最關(guān)鍵的是她帶回來一個信封,那信封里裝著一張卡片,那是一張預知死亡的卡片!”

表哥驚呆了:“預知死亡的卡片?”

“對,預知死亡的卡片。前天,那卡片上寫了一個人的名字和電話,我按照號碼撥過去,才知道那個人出意外死了。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可是昨天那卡片上,出現(xiàn)了兩個新的名字和相應的電話。第一個叫何丹,額第二個叫周繼良,我剛才按著號碼撥過去,都是他們親人接的電話,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那個叫何丹的是昨天晚上死的,而周繼良是今天下午死的??墒牵墒俏沂窃谧蛱熘形缢麄兯乐?,就在那個卡片上看到他們名字的!你說,那不是一張預知死亡的卡片嗎?”

表哥,被嚇呆了!屋子里慘白的燈光灑在表哥厚厚的嘴唇上,他的嘴唇微微的抖動著。

好半天,表哥才緩過神兒來:“洪濤,你別怕,怎么可能有那么邪的事情呢?這樣,你現(xiàn)在就回家,說什么也要再拿到那張卡片?,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是新的一天了,如果那卡片上的名字除了楊謙,何丹和周繼良,再有什么新的名字,你馬上打電話告訴我,我會立刻趕過去!”

“好,表哥,只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任何事只要有你……”

洪濤突然停住了。楊謙?剛才他說出了楊謙??!而自己絕對沒有提到楊謙這個名字!洪濤記得自己在這里只說出了何丹和周繼良的名字,肯定沒有告訴面前的表哥第一個死者叫楊謙?。?/p>

幾個小時以后,表哥家亮著朦朧的吊燈,表哥和晴各端著一杯紅酒對桌而坐。

“放心吧,非常順利,都按我們的計劃進行的。”

“恩,說說看。”

“他從你這兒,一回去就打開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那個信封。那里面,是我們準備的最后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我名字的后面寫著三天前的日期。這個時候,我化好了妝從后面上去抱住了他,我念叨著,洪濤,非死不可。他掙扎了幾下,當他轉(zhuǎn)過臉,看到我的樣子的時候,就倒下去了。我試探了一下,他已經(jīng)沒有鼻息了,就這樣。”

“好!晴,從現(xiàn)在開始,洪濤的公司是我們的了。來,慶祝一下!”

【嘡~~】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喂,誰呀?喂?……”

“我……是……洪……濤……非死不可?。。?rdquo;

【咣鐙---】

“你非死不可??!非死不可……非死不可……”

好了,這就是我要為你講述的非死不可的故事!

你非死不可!

非死不可,你非死不可!

哈哈哈!非死不可?。?/p>

哈哈哈!你非死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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