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以歐也妮的愛情悲劇為主線,在敘述這一主線時,著力描繪了主人公葛朗臺這個人物形象。這個老頭是一個出色的投機商,在1789年法國大革命的時候通過自己的職權和手段很廉價的購買了一片十分好的葡萄園,也就是他日后發(fā)達的大本營。大革命過后他就經(jīng)營著葡萄園,這個老賊投機從來沒有失敗過,比如他囤積木桶轉(zhuǎn)了很大的一筆錢,他成為那個地方做富有的人,他的金錢也為他贏得了聲譽,可見有錢就是爹的理論通用于古今中外,不知道馬克思老人家是否把這個當做是一個唯一性的真理。按理說有錢就應該讓自己生活質(zhì)量不斷提高,但是這個怪異的老頭卻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鋼鐵公雞,對于錢時只進不出。他不擇手段的去攢錢,比如他家里一年四季吃的都是蔬菜,肉都眼巴巴的等著佃戶來送,破樓梯吱吱的叫也舍不得修,吃的面包都是女仆拿儂做的,還有缺德的就是想盡辦法克扣給老婆閨女的零花錢,規(guī)定具體的燒暖爐的時間以及點蠟燭的時間等等瑣事,只要他能想到的都本著一個扣字。
他便變得越來越富有,大家都知道他有錢,但是具體的數(shù)目除了那個給他管賬的人知道。說白了就算是管賬的也未必百分之百清楚他究竟有多少錢。由于他的富有,招來了兩群盯著他閨女的蒼蠅:公證人克羅旭一家和初級裁判所所長蓬風先生一家。這個老狐貍當然讀的懂這群人的心思,但并沒有說穿,日后還好好的利用了一番。在給歐也妮慶祝生日那天,突然從巴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就是歐也妮的堂弟——夏爾,又是一個禽獸,那個時代的特產(chǎn)。原來查理的父親,即吝嗇鬼的兄弟,破產(chǎn)自殺,寫了一封信,讓葛朗臺照顧兒子的前程。葛朗臺看到兄弟的絕命書后絲毫不動聲色,他當然不在乎什么狗屁的親情,他在乎的還是自己堆積如山但永不滿足的金錢欲望。于是在當夜想好了一套詭計,借口家里有事,請公證人克羅旭和銀行家?guī)兔Αcy行家拉格桑為討好葛朗臺而毛遂自薦,到巴黎幫助處理死者遺產(chǎn),他將部分債款還給債權人,所謂的部分只是特別特別小的一小部分,余下的按預定計劃長期拖延。在這件事情上,葛朗臺不但分文不花,還利用銀行家在巴黎大做公債買賣,賺了一大筆錢。
在日后的生活中善良的歐也妮愛上了自己的堂弟,并把自己積攢多年的零花錢給他去外面闖蕩,這就是悲劇的開端。作為交換,夏爾巴把鑲有母親照片的金匣子托給表姐保管,領了叔叔的逐客令獨自一人去流浪。他到底和葛朗臺是流著一個家族的血,盡干一些投機倒把的勾當,最后為了攀上上流社會,娶了一個長相極其丑惡的上流社會的小姐,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和歐也妮的山盟海誓,用錢贖回了放在表姐那個地方的信物,而善良的姑娘在忍痛接受背叛的同時,竟然祝福這個花花公子的幸福,甚至在日后出錢幫助他還債。與此同時的是,當葛朗臺發(fā)現(xiàn)閨女把他辛辛苦苦賺的錢給這么一個不相干的人的時候就把他囚禁在黑房子里,結果把他可憐的妻子氣的一病不起。但是這個畜生為了節(jié)省錢竟然沒有替妻子請大夫,直到他知道妻子死了女兒會繼承他一半家產(chǎn)的時候才勉強請了一個醫(yī)生,但是妻子還是去世了,按法律規(guī)定他女兒獲得了一半的繼承權,他又通過裝可憐騙取了女兒的繼承權,他整日守著他的小金庫,一直到臨死的時候還嚴厲苛責他的女兒,把他的家產(chǎn)管理好,到那邊向他交代。